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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述王培生的故事——作者:王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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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培生 吴式 太极拳

2013-07-05

 注:此文来自于网络

王培生,1919年出生,原名王力泉,河北武清人。1931年起,先从吴桥师傅习翻筋斗,后练摔跤。然后拜马贵习八卦掌、从杨禹廷练吴氏太极拳,随张玉连学弹腿,并得到王芗斋指导。又从韩慕侠习形意,和吴秀峰习八极拳等。1937年在北平第三民众教育馆任武术教师,1947年成立汇通武术社任副社长,1954年任群众武术社社长,后任北京市吴氏太极拳研究会副会长,桃李满天下。1957年一届全运会上任武术比赛裁判长。1982年参加了第一次全国武术工作会议,参加了太极拳推手机务疏散受比赛规则的编写,是北京现代管理学院武术研究员、东方武学馆馆长。编著有《吴式太极拳三十七式》(中英文版)、《太极剑》、《太极推手精要》等。

静观云卷云舒

坐看花开花落

 在一个冬日的黄昏,好不容易找到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背后一条普通的胡同。夕阳把身影拉得很长,胡同两边的墙上布满了似曾相识的斑驳。走进大杂院,在一间不起眼的平房里,我静静地坐在王培生身边,心中的常有浮躁竟被莫名的平静所取代。王培生轻轻地向我讲述起了他自己的的故事。

朝花夕拾

提起童年的点点滴滴,王培生睿智的眼中泛起了充满童真的光彩。

“我练武术是个机遇。小时候街坊姓朱,是练吴桥杂技的,一共哥十一个。最小的儿子和我岁数差不多,也十来岁。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,就是好看戏,觉着戏院里他们折那跟头特别好,能在一个八仙桌上连翻三十几个跟头,也爱跟着他们练翻跟头,那时候摔得那屁股蛋子上都生疼。那会儿怎么练呢?因为他们老家在河北武清,所以大伯父会点儿武术。庙里的配殿比一般房子高好多,他一抖肩就起来了,现在我知道了,那叫翻腾功。他手里攥着枣、铁蚕豆,对我们这帮子小孩说,谁能看见他下地,他就把枣给谁,他打这院子上去,腾腾腾又打那院子下去,我们这脑子里边就为了多几个枣,紧跑,等我们从这院跑到那院,他早已经下去了,在地下等着我们呢……”王培生笑着,沉浸在对美好童年的回忆中。他说命中的一切都是机缘巧合,同样也是机遇使自己能跟随马贵学习八卦掌。

“那时候我把个桃木棍修了修,又管做买卖的要点儿红麻筋儿一绕,就成了根红缨枪。我老爱在个门洞里DU枪,自己觉得练得越多越好,就数着数,一下一下地捅。有一天我自己正在那儿又一下一下地捅呢,应该是眼神先看着,眼到那儿,抢再咄到哪儿,我那时候哪知道呀,胳臂都酸了,还那数呢,100101……马老师个矮,拄着根棍子,我也没看着,这枪捅出去正好对着他的胸口。老师一躲,手顺势一带,一下把枪从这个墙头拢到马路对面,我那么根桤木棍子一下就戳到路南的的墙里边去了,磨砖对缝,还那颤颤悠悠的。老头急了,这孩子哪儿来的?正好他的一个亲戚是我们家的邻居,就马上出来了,跟他说这孩子挺好的,就爱好武术,您就收他当徒第吧,于是我就拜在了马贵老师的门下。”

润物无声

王培生说,学拳拜师是一种机遇,收徒授拳一样是一种缘分。

“我拜了老师后,又认识了老师的远方亲戚杨禹廷老师。那时候杨老师在太庙教拳,就让我帮着一起去教。学拳的人特多,光会员就有300多人,我记得很清楚,门票一张三个铜子儿,虽说不算太贵吧,但上那逛公园的也都是些有钱人,不是当经理的,就是大掌柜的,最次也是跑外的。从早上六点一开门就都到了,排上队300多人,一大片都是我的学生。我那时候才十二三岁,也拿这不当怎么会事,反正跟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见天儿的见面儿,边学边教,的的确确是教学相长,净是比我大好几十岁的学生,都互相尊敬。一推手我就成了人家的人架子,我的接手、化手都是在教人的过程中训练出来的,在实践中训练出来的。不光功夫长进了,连文化也是从学员那长的。学生们借给我四书五经,给我材料,给我讲,还管我叫老师。一直到现在,我每次出书都先感谢他们,跟人家学过,得过人的恩情,应该涌泉相报。因为我的学生都是些岁数大的,我老跟老年人在一起,也是少年老成。18岁时设了民众教育馆,老师把它给我让我教。”

王培生从十几岁开始教拳,到现在徒子徒孙加起来的有1000多人了。

“我把教拳当是爱好,从来不收报酬,前些年十三中有我一大帮子学生,都说王老师这儿教拳不要钱,于是都来跟我学。原来不大点儿的小小子,现在都成了教授了。我教学生不看你钱多不多,不看你地位高不高,心不好的不要,就看心,心正才教呢。我教育外国徒弟一样,虽然他们听不懂中国话,我也得教他们,行要树德。”

心香一瓣

王培生用自己丰富的阅历,将对常人来说极为严肃的话题轻描淡写地娓娓道来,看似信手拈来的话语中包含着深厚的哲理,听后回味无穷,受益非浅。

“要学会写字。这一撇一捺是蕴含着阴阳在里面的。一阴一阳要平行,都要接触到地面,不是随便胡一划拉,那能叫吗?”

“练拳先要入静,然后再多想,提高智慧。现在人一静下来就想着跑买卖了,这样不好,费心劳力,我老觉着,攒钱有什么用?我对金钱一向不注意,要注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。人生下来什么也不带着,走时什么也拿不走。像徐才呀、刘哲呀,他们一到年歇给我拜年时就问我有什么要求,我总说什么都没有。你看我住在这么一个地方,千年瓦房住上一间,这还就算不错了,比那住不上房的强多了。我老说,就是你睡着觉打把式,一米也够了。吃东西也是,就一个肚子,还能吃多少,这些东西都得看成是空的。”

“我这一生挺动荡的,要想在这武术圈子里成点儿名不容易,只有真才实学别人才能服你。我旁的东西什么也干不长,离开这个拳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只这到练拳养生,没有其他的苛求。”

“伺候了我一辈子的老伴儿走了两年了,孩子们轮流这照顾我,挺孝顺的,我没事还自己活动活动……”

采访结束,我告别了王培生老师,走出小屋。

胡同里的路灯亮了,昏黄的灯光撒在坑洼不平的地上。耳边又响起王培生一句句朴实无华却耐人寻味的话,看前方,灯火阑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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